钟泰听钟佑霖说到这里,插了一句道:“他就是故意的,要将阿爹晾在那儿暴晒!”
很难说纪炳辉是不是有这个心,公孙佳能肯定的是,纪炳辉得意之情是有的。反正,把钟祥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悍将的最虚弱的姿态展露在文武百官面前,展览了很久,都有点支撑不住了。
是容尚书给了结语:“你再说下去,就该耽误他出行的吉时了。”容氏与纪氏算姻亲,纪炳辉总算住了嘴。
公孙佳心道,原以为太子妃这矫情的作派是因为人关在后宫里给关傻了,没想到是从根子上就矫情。
她到了钟祥的身边,屈膝蹲在钟祥膝侧,说:“外公,您受苦了。我给您找了一个,太艰难的新战场。”
钟祥缓缓抬手,放到她的头上,说:“好,很好。”
钟泰讶道:“阿爹,哪里好了?”
钟祥没理他,因为“好”马上就来了——皇帝派了郑须往钟府又赏赐了许多东西。
钟泰不敢大声说怪话,小声嘀咕:“这算是什么呢?”
郑须对这位驸马欠欠身,代皇帝问了靖安长公主一句话:“陛下问,今天是想唱哪一出?”
靖安长公主将公孙佳招到面前:“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