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校尉道:“没有下次。”
单良问道:“接下来怎么做?我看那个吴选,不大成样子,不如不管。还有广安王……”
单良撇了撇嘴,很是瞧不上这位皇孙的样子:“听到一个‘吴’字,就该警觉呀。难道是真的没有心?对个宫人无心也就罢了,这件事那么多的漏洞,他一个也没有发现,为什么抢要叫吴选的名字?多么明显的疑问,他不问?”单良为了这些漏洞可准备了许多的补救,俏媚眼做给了瞎子,他憋得要命!
公孙佳反问道:“他为什么要有心?为什么要发现?这些对他会有什么损害吗?即使有,能有多大?焉知没有人为他挡着?”
单良怔住了:“您的意思是?”
“他犯不着。”
竟不是因为蠢?单良仔细一想,还真有那么一丝道理。又有一点点的不服气,如果是公孙佳在章昺的位置上,她可能早就把吴宫人全家挖出来,设法安置好了。
还是章昺不好!单良心里记了一记,口气有点试探有点虚:“那……”
“他干他的,咱们干咱们的,不能围着他转,让他跟着我转。”
单良与荣校尉垂手称是。
荣校尉停了一下,说:“吕府有新消息了。”
除了那个车夫是临时安插的,现在已经回来了。荣校尉在吕府内外稍放了几个眼线,此时章昺已从吕府回来,他们俩设法传回了更详细一些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