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戴眼镜的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

凡澄郁抬起下巴,中气十足:“你管得着吗你!”

“凡澄郁!”江绪渺语气突然严肃起来。

“江绪渺!”凡澄郁顶撞。

“凡澄郁!”

“江绪渺!”

“凡澄郁你见过流l氓吗?”

“怎么?你还想——”话还没说话,唇被堵住。两人的唇贴在一起。

凡澄郁无助腿软,双手贴在磨砂玻璃门上,身子也只能靠在门上。

“唔”我ctd,凡澄郁想骂,骂不出来,嘴被堵住了。这人真的是戴着面具的流l氓。

重点是江绪渺的舌又滑又软,两年没接过吻的凡澄郁,三下两下就被亲得七荤八素,脑袋昏昏沉沉,天旋地转,简直忘了东南西北。江绪渺的唇又香又软,像是蜜糖,也像,让人愈发沦陷。凡澄郁脑袋里的警戒线高高拉起,有一道声音在告诉她,立!马!停!

一边心理抵触,一边身体想迎合,这种矛盾的心理实在是太难受了。好几次凡澄郁想伸舌头,最后都忍住了。不能输,不能败。

凡澄郁使出全身力气把江绪渺推开,擦了下嘴,才说:“你这直女挺有意思哦。”

“我”江绪渺分明眼神还迷离,听到凡澄郁这么一说,脑袋全清醒了。她想解释,但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你这直女,是图新鲜吗?还是觉得我凡澄郁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江绪渺心里闷着一口气,好半天才说出那句:“我不是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