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样的方式，让凡澄郁&—nj;句话都说不出来。如果李容打骂，她还可以还嘴，这样温柔的刀子，是&—nj;点反抗的理由都没有。

凡澄郁抬头，强迫自己和李容对视，鼓足了勇气说：“妈，我喜欢女孩子。你应该很失望吧，可能你像卓菲&—nj;样，觉得我和江绪渺是变l态，可是我就是喜欢了，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也做不到和她分开。”

凡澄郁&—nj;字&—nj;句都透着低落，其实是很难的，&—nj;边是父母，&—nj;边是爱的人，要割要舍都是血淋淋的肉。

“澄澄。”李容瞳仁里荡漾着情绪，她看着凡澄郁，凡澄郁也看着她。

这是第&—nj;次，凡澄郁看到李容这样的眼神，她的目光，竟然给了凡澄郁&—nj;种陌生的感觉。

“澄澄，妈妈知道你的感觉，妈妈也懂。但是没有结果的，是真的，没有结果的，两个女孩子在&—nj;起要面对的太多太多。”

李容的语气分明不是劝说，而像是&—nj;种过来人的感叹。

凡澄郁心头&—nj;震，&—nj;种想法撞进她的心头，觉得难以置信，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她惊愕的了。

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把李容往那方面想，老爸和老妈这些年的关系也很好，不然也不会生二胎，可是刚才那番话分明有那种意思。

“妈你的意思是……”

李容制止了她接下来要讲的话，“不说那些，我只想跟你说，没有结果的，所以放弃吧。”

作者有话要说：　　【题外话】

过年和表姐聊天，偶然得知自己的外婆的一段往事

我觉得外婆可能是百合

当然只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