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澄郁冷笑：“你更怕黑，还是更怕死？”

一听到死，张明的腿也软了，蹲了下去。

凡澄郁见过胆小的，没见过这么胆小的，连江绪渺都看不下去了。

萧宇四肢颤抖，解释说：“我有幽闭症，我害怕，你们别笑我。”

凡澄郁抿唇，目光落在萧宇的裤子上，她没看错吧，萧宇的裤子好像湿了？

凡澄郁解释：“我没笑你。”

江绪渺此地无银三百两，也澄清：“我也没笑。”

萧宇尴尬到极点，脸面无存，再次嚎叫：“凡老师求你把电筒关了！别照我了！”

凡澄郁关了电筒，黑暗中萧宇更害怕了。

没过几秒，电梯里的灯闪烁几下，恢复了光明，电梯门左右晃了几下，还是打开了。蹲在地上的张明拉了一下萧宇的胳膊，示意他赶紧离开。

萧宇从地上爬起来，连再见都没说，一股脑往外跑，十分狼狈。

张明也是脸色苍白，满脸窘迫，低声说：“凡老师，江老师，下次再见。我先走了！”

“好的，再见。”

张明逃了出去，接着电梯门关上了，凡澄郁和江绪渺对视一眼，再看看地上，一滩水，带上一点，难以言喻的气味。

凡澄郁蹙眉，后退了一些，捂住鼻子有点嫌弃道：“这应该是他最尴尬的时刻了吧？”

江绪渺点头，“社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