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澄郁双颊滚烫，脑袋从被窝里冒出来，看也不敢看江绪渺，带着点害羞的情绪问她：“摸哪儿了？”

“那儿。”

“哪儿？？！！”

江绪渺眼睛往凡澄郁领口向下看，说：“就那儿啊。”

凡澄郁揪着领口，羞耻感席卷而来，情绪中更多的是害羞，“啊啊啊啊！！！”

其实江绪渺根本没摸，但觉得逗她好好玩，于是江绪渺接着说：“嗯，手感挺好的。”

凡澄郁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算是明白了，江绪渺的本质其实是腹黑，难怪是天蝎座。

“江老师你坏！！！！”

“我不坏，是你自己给我摸的。”

“啊啊啊啊！你太坏了！”

“噗嗤……”江绪渺眼里的笑意泛开，“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都是假的。”

“那你到底摸没摸。”

“没。”

凡澄郁不信，“真的没摸？”

“真的，但如果你现在给我摸，我随时效劳。”

凡澄郁盯着江绪渺那一本正经地脸，问她：“江老师，你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说出不正经的话的？”

江绪渺神情无恙，语气淡定：“我很正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