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李容女士喃喃自语:姓江?看来凡家和姓江的还挺有缘。要不是凡涛那不争气的,说不定都和那姓江的老师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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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绪渺洗漱过后,进了房间,小夜灯还开着,凡澄郁还在睡觉,就是睡姿不太老实,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四仰八叉。
本来床挺大,她一个人睡绰绰有余,但那姿势完全就是写了一个“大”字,让江绪渺没了容纳之所。
还以为今晚可以一起睡的,看来是没机会了。
替凡澄郁掖了被子,江绪渺在衣柜里拿了一条薄被,关了小夜灯,折身去了客厅。
相对于床来说,沙发实在是太小了,而且没有床软,但为了凡澄郁,江绪渺决定委曲求全一晚。沙发不宽,可清瘦的身子躺下后,还是余了一些空间。
躺下过后,带着一点点倦意和数不尽的兴奋感,江绪渺失眠了。
盯着漆黑的天花板,目光所及之处全是一片黑暗,四处宁静,悄然无声,却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好像跳动的频率是要快一些,全然都是因为她脑袋里想着的,是卧室里那个已经睡着的人。
喜欢是一种很奇怪的情愫,它牵连着人的感知和情绪,不论多么理智的人,只要撞到了爱的怀抱里,总会有那么一丝丝失控。
而此刻江绪渺就有这样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忍不住要去想凡澄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