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善撇了眼杜浮亭,缓缓退了出去,并未打搅两人。
杜浮亭当着柳太后的面咬了口芙蓉酥,外酥里嫩,满口荷叶清香,再搭配上果酒,叫人无比享受,她忍不住满足的眯了眯眼睛,感叹道:“这酒配着芙蓉酥吃,味道堪称一绝。”
柳太后学着她的吃法试了试,不知道是因为有人陪着一块儿,所以觉得好吃,还是真的合她口味,柳太后止不住的点头,一连吃了两三块,果酒喝了几杯才堪堪停住。
或许几杯酒下肚,柳太后有了些醉意,撑着下颌看向杜浮亭:“我很喜欢你。”
杜浮亭歪了歪脑袋,好奇地看向眼前风华尚在的女人,眼里神色坦然自若,大概是柳太后周身温和气息,给了她足够底气,她并未被突如其来的表白吓到,反而大胆地道:“您在透过我看其他人。”
“哦?”柳太后没想会被人直白挑明,不过她并未觉得难堪,倒是兴趣浓厚,另一只手转动白玉酒盏。这些年以来,从没人敢在她面前这么放肆,日子很是无趣了,今儿总算撞到敢直言的人。
“你这么笃定啊。”
“嗯。”杜浮亭微微颔首,虽然她并不知道柳太后是在看谁,可是能看到她眼底的惋惜和追忆,就像红珠总在她耳边念叨,她想阿笙时的眼神如出一辙,或许这位太后也有求而不得的人。
她听过这位太后年轻时候的事迹。
当然,那些过往不必当人说出来,杜浮亭看似胆大妄为,实则分寸拿捏得稳稳的。
“你就不怕我治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