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泽骇然。
等了很久?
这意味着什么?
宋玄青一直就没想放个傅九卿和靳月,奈何当时情势不允许,还有太后在场,他便未能如愿,但在他的心里,这两人始终是心腹大患。
傅九卿是北澜的摄政王,曾手握北澜大权,靳月和亲有功,功高盖主,于公于私,都是帝王的威胁所在。
一个关系着北澜,一个带着整支女子军消失。
帝王枕畔,岂容他人酣睡, 细想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
芳泽没敢再多说,瞧着太后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收起,明明是极为简单的事情,却要因为帝王的私心,而不得不麻烦行事。
所谓立太子妃,也只是想逼着傅子音离开。
傅家的孩子,各个都是有骨气的,唯有让他们自己走,才是最安全有效的法子,不然真的僵持起来,委实不好收拾。
“孩子还小,却逼得哀家不得不用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真是造孽!”太后转动着手里的佛串子,“芳泽,哀家心里难受。”
芳泽奉茶,“太后,奴婢知道,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皇上虽然……但也终究是皇上,是大周百姓和臣子所爱戴的帝王。”
闻言,太后嘲讽似的笑了一下,“他也就只是个好皇帝。”
别的,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