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可不是个事儿!”君山也是担心,若是宋宴长久留在傅家,早晚会跟少夫人碰头。
记忆之所以丢失,是因为公子花了那么多的精力、钱财,一点点的布局,但若是故人重逢,受了刺激……谁还能保证万无一失?
傅九卿没底,在过去的十年里,是宋宴陪着靳月度过的,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梅竹马。
十年,一个女子有多少个十年可以消耗。
“她在宋宴身上,倾注了一腔孤勇,终究是刻骨铭心的。”傅九卿叹口气,“京都城那边,早前通知过了吗?”
“是!”君山行礼,“顾侧妃已经在来衡州城的路上了。”
傅九卿点了一下头,“再派人去路上拦一拦,就说靳月可能在衡州城。”
“这……”君山骇然,“如此这般,岂非暴露了少夫人的行踪。”
傅九卿深吸一口气,“顾若离,会比我们更着急。”
“奴才明白了!”君山恍然大悟。
这些年,顾若离的日子不好过,一则始终不能成孕,二则宋宴为了找寻靳月东奔西跑,对她的态度急转直下,三则没了夜侯府的庇护,燕王府对她这枚弃子亦不再感兴趣。
听得琥珀这般言说,顾若离恨不能咬碎牙齿。
“主子,再这样下去,怕是王爷跟您的心,会越来越远!”
琥珀低声说,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顾若离,“您可得想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