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笑了笑,“要知道,你们都是我一手调、教,一手聚拢起来的,大家好姐妹一定要守望相助,相互扶持!”
不管什么时候,有自己的兄弟姐妹在身后,那便是直起腰杆的底气。
底气,不能丢。
策马而去的瞬间,她听到了身后的呼喊,真好,以前没人惦记,如今终是有人会声声喊着她的名字,即便死了,大概也可以被人记住,不会那么快的被人忘记。
山上的情况其实并不复杂,本来就是个圈套,本来就是为了杀靳月。
离魂阁最厉害的,最顶尖的杀手都在这儿聚集,所有的计策,只分两部分:请君入瓮,群起攻之。
靳月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手里握着剑,脑子里却是那年那月,那个山洞里的情景,那些男子发了疯似的扑上来,小姐们则发了疯似的护着她。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要活着出去谈何容易,那么就把生的希望,留给最有希望出去的她。
满手是血,满脸是血,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猩红一片。
那是隋善舞第一次看到,靳月杀人不眨眼的样子,她从来不知道,靳月成为燕王府最顶尖的暗卫,是真的名副其实,而非因为宋宴的缘故。
靳月,真的很可怕,剑所到之处,皆是哀嚎,鲜血迸溅的瞬间,她连眉头都没眨一下,与平素一般,平静得出奇。
隋善舞浑身都在颤抖,不敢置信的望着离魂阁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扑上去,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她明明是个女子,为什么……她好像不知疲倦?她好像、好像……好像天生就是杀人的工具,真是太可怕了!”
别说隋善舞,饶是拂秀也看得浑身发寒,“主子,她疯了吧?”
是有点疯,不,是很疯狂!
整个离魂阁的精锐都在这里,毕竟燕王府出手,花重金买命,自然要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