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消息的时候,齐韵儿冷不丁抚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主子?”芳泽心惊。
齐韵儿摆摆手,“不妨事,阿鸾如何?”
“很好,只是……燕王府那位不太好,太医说,身子太虚弱,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而且经此一事,以后再想成孕,会比旁人更辛苦些!”芳泽尽量说得婉转。
所谓的更辛苦,自然是更难的意思,闹不好,隋善舞这位燕王妃,可能会断了后嗣。
“若是如此,燕王那个暴脾气岂会善罢甘休。”齐韵儿叹口气,“不过,这倒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芳泽颔首,“是!”
“皇上那头有什么动静?”齐韵儿问。
芳泽想了想,“皇上似乎下令,封锁了城门,大概是怕少、将、军和鸾姑娘跑了!约莫是要等到燕王妃安然无恙,再放二人离开吧?”
“安然无恙,那得等到什么时候?”齐韵儿委实担心得厉害,“这隋善舞是燕王的心尖尖,又是新婚燕尔,更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此番受苦,必定要大做文章,我是真的担心阿鸾和慕容珏!”
芳泽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只能在旁保持静默。
稍瞬,外头传来消息,说是皇帝来了。
听得这话,齐韵儿人快速下了床榻,出门去迎接,约莫想起了什么,又徐徐坐了回去,翻个身背对着外头,权当什么都不知道。
芳泽先是一愣,俄而便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宋云寂进来的时候,芳泽扑通跪地行礼,“奴婢叩见皇上!”
“这是怎么了?”宋云寂眉心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