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鸾不知想明白了什么,忽然冲她笑得眉眼弯弯,“阿鸾明白了!”
今儿的日头晒得狠,校场这地方原就是男人来的,若不是帝王有命,后妃岂会到这地方找罪受。
“皇上!”
行了礼,众人便分立开来。
今儿的校场上倒是没什么人,显然是皇帝下了令,到底是后妃在场,岂能随随便便让军士瞧了去,只剩下皇帝的亲随卫队在场。
阿鸾心中腹诽,比射箭还需要这般阵仗?
身为南玥古族的族长,弓马骑射自小娴熟,孤身一人尚且能逃出南玥,还怕这些所谓的卫队?
笑话!
“阿鸾,量力而为!”齐韵儿提着心,终是坐在了宋云寂的身边,满面焦灼。
阿鸾浑身是胆,在宋云寂看来,小丫头片子罢了,还能翻了天?
饶是有点箭法,多半是侥幸而为,怎么可能比得上自己的亲随。
他的那些亲随,都是练家子出身,若是连个女子都不如,来日还怎么有脸?!
然则很快的,宋云寂觉得有点脸疼,左边疼完了右边疼,右边疼完了继续左边疼,仿佛被人掐着脖子,巴掌呼啦呼啦的往脸上扇。
一小队亲卫,足足有十数人,不管是马术还是射箭,没一人赢得了阿鸾,那丫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愈战越勇,那股子蛮劲和狠劲,是谁都比不上的。
“别看她年岁不大,可这心却大得很,连皇帝派的人……都敢赢?”
太监拽了芳泽到一旁,“赶紧想个法子,没瞧见皇上的脸都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