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会不会……抗拒?”靳丰年低声问。
怕就怕,再冒出个白眼狼,回头咬你一口。
“孩子长大了,会有自己的想法,这很正常,但是现在的岁寒跟以前不一样了!”靳月有些失落,“他学会了顾虑,学会了顾全大局。”
傅九卿顿了顿,“这是好事。”
岁寒越早接手朝政,他们便能尽早脱身。
只是,脱身之后去何处呢?
更重要的是,该如何脱身?
不可能直接解甲归田,朝堂上多少人,私底下眼巴巴的等着看傅九卿的下场,若是两袖清风的走,只怕以后麻烦不断,更有甚者,半道截杀,他们一家人未必能走得出北澜。
靳丰年不再多说什么,既然傅九卿说是好事,那便当它是好事吧!
事实上,岁寒的确没有抗拒。
皇后都立了,再多立几个后妃,又有什么打紧?
充其量,只是多了些许陌生女人罢了,偌大的皇宫,不缺住的地方。
这是岁寒的原话。
风过宫墙,摇落枝头的叶纷纷落下,又是一年秋风至。
御花园里。
“无人处,我可以尊您为皇嫂吗?”完颜笙笑问。
靳月行礼,“皇后娘娘高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