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医摆摆手,“耶律将、军,咱们来这儿一趟不容易,也是为了孩子好,年纪大了,见不得那些……”
“爹!”耶律敬疯似的冲进来,“快,妹妹出事了,小桐出事了!”
耶律长河撒腿就跑,谁不知道耶律桐身份尊贵?
既是他耶律家的掌珠,又是呼延赤的未来皇后,若说出事,那只能是呼延赤下手。
可呼延赤为什么下手?
知女莫若父!
耶律长河,心如明镜。
狼主的帐外,亲卫严守,谁都不许靠近。
“都给我闪开!”耶律敬怒喝。
亲卫在前,谁敢冲上去?
耶律长河摁住了自己的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狼主在打小桐,小桐歇斯底里的哀嚎,爹,狼主用的是鞭子,是鞭子!底下人亲眼看到的,亲耳朵听到的鞭子抽在身上的声音,爹,是小桐,小桐一定受伤了!”
耶律敬险些哭了,“我妹妹从小到大没吃过苦,咱们甚至没吼过她一声,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耶律长河有些崩溃,“他,可是狼主啊!”
大巫医瞧着不远处疾步行来的军医,“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