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些日子,大周边关有所异动,南玥的探子能清楚的发现,大周正在调整边防部署,像是近两日便会发动攻击,一时间谁也不敢大意。
呼延赤的心思虽然在耶律桐身上,但他终是南玥的王,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的。
战事,要紧。
耶律桐,如释重负。
……
关于大周边关之事,靳丰年写了厚厚的一封书信,交由可信的人,吩咐务必要亲手交到靳月手里,中间绝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信送出去了,靳丰年的心却依旧高高悬着,慕容安这些日子一直与部下商议着调整布防,还有扰边与进攻之事,怕是下定了决心。
既然过不了边,那便在战场上见一见。
这是,最后的机会。
慕容安还有机会,但是有些人却再也没有了机会。
比如,宋濂。
隔着牢笼,宋濂痴痴愣愣的坐在墙角,瞧着是得了失心疯,但又好似……装得!
“不管是不是装的,他都只有死路一条。”拓跋熹微转身往外走。
明影紧随其后,“您打算如何处置他?”
“既然该问的都问了,应该也没什么用处了!”拓跋熹微走出大牢。
外头的亭子里,靳月吹着暖风喝着茶,身边跟着小小跟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