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不肯定。”靳月犹豫着。
裴春秋摸着下巴,咂吧了一下嘴,“倒也不是完全没可能,若是你爹在,还是有法子的,他能用毒将已经融合的皮面与本体、脱、离。
法子是有些残忍,所以只能用来对付敌人,而且也不是万无一失,可能会失手!”
“爹在边关呢!”靳月挠挠额角,“惊动了他,怕是又要担心了!”
裴春秋定定的望着她,“你想撕了谁的脸?那个,叫褚怀越的?你怀疑他是……”
“我怀疑他便是宋宴。”靳月心里有答案。
可没有揭开那层皮,便不能直接下结论!
万事,皆有可能。
怀揣着八卦的心思,裴春秋脱口问了句,“你想亲手杀了他吗?”
靳月心神稍震,“不管是不是我亲手杀他,他都是要死的,即便我不去讨回那十年的恩怨情仇,只燕王府欠了我慕容家九族的血债,便容不得他逃出生天。”
“月儿,师伯不是怀疑你,只是想让你看清楚自己的心,莫要事到临头,心生退缩。”
没有人比裴春秋更清楚,靳月与燕王府、与宋宴之间的感情纠葛。
靳月点头,“我是慕容家的后人,宋宴是燕王府的后嗣,灭门之恨,九族之仇,不共戴天!”
“记住就好。”裴春秋叹口气,“不是师伯非要戳你痛处,只是……师伯是真的担心你!若是没把你看好,回头你爹问起来,怕是要同我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