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卿敛眸,“知道怎么做吧?”
“是!”君山颔首。
能进这个院子,自然不可小觑,这七皇府内……必有其内应。
所以说,公子一直不插手后院的事情,也不是全然没好处,将七皇府内的细作一个个揪出来,且不管是谁家的人,只要是蠹虫,挖出来便是!
傅九卿进屋的时候,霜枝正压着脚步准备出去,正欲行礼,却被傅九卿示意切莫出声,怕惊扰了心尖尖休息。
霜枝行了礼,悄然退出屋子。
拂袖坐在床边,傅九卿面色苍白的瞧着床榻上的靳月,躺着的时候,即便隔着被褥,也能察觉她小腹处隆起的位置。
他曾私心的想做她生命中最特别的存在,却在此刻后悔得肝肠寸断。
千算万算,连靳丰年也没料到,她会怀上双生胎。
掌心,隔着被褥贴在她小腹位置。
他是那样渴望与她有个孩子。可是……若要她为此冒生命危险,他宁可一辈子只守着她一个罢了,什么特别不特别,都没有她的命来得重要!
“要好好的。”他低声说,“你不是一个人!”
……
帐内,慕容安忽然惊醒,额角冷汗涔涔而下。
身边的小厮快速冲进来,二话不说就去拧了把湿帕子,哑着嗓子递给他,“做噩梦了?来,擦擦脸,我娘说梦都是相反的,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