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靳月踏入房内,屋子里的人瞬时站起身来,许是扯动了什么,发出了杂乱的声响。
“什么人?”清亮的嗓音骤然响起。
昏暗的烛光下,靳月负手而立,面色黢冷的瞧着眼前的女子,诚然与画卷上的女子一般模样,也就是说……
“你是什么人?”女子问,“为何要闯入此处?你想作甚?若敢图谋不轨,我一定会报官,让衙役来抓你!”
衙役?
靳月勾唇冷笑,“你觉得我能深夜如此,还会惧怕官府?”
“你、你想如何?”女子步步后退,快速捏起桌案上的剪子。
明珠当即上前,却被靳月挡了一把。
“无妨!”靳月拂袖落座,伸手将女子刚刚缝制的外衣拽过,心头一恸,指尖轻轻拂过上面细密的针脚,“缝得真好,可惜我娘没教过我!”
女子愣怔了一下,“我们是不是……认识?”
“应该认识吗?”靳月没有抬头。
女子紧了紧手中的剪子,“我瞧着你,有几分面熟,好似见过的。”
明珠和月照皆是嗓子发涩,亲生母女就在面前,却是相顾无言,相见不相识,这是何等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