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柏点点头,“自然是放心的,该收拾的该打理的,你悄悄备着!”
“是!”管家颔首。
从房内出来,傅九卿便转回了上宜院。
不过是在傅正柏房内坐了坐。没想到,靳月竟回得比他还要早一些,此刻就在花廊里站着,指尖捻着秋千绳,轻轻的拨弄着秋千。
“这么快?”傅九卿笑了笑。
靳月骤然扬唇,朝他奔来,“相公这是去了爹的院子?”
“是!”傅九卿牵着她往房内走,“方才在想什么?”
靳月扭头望着他极是俊美的侧颜,“北澜有秋千吗?”
脚步一顿,傅九卿转身面对着她,两人立在檐下,竟是谁都没说话。
一旁的君山见状,示意明珠和霜枝一道退下。
三人离去,周遭无人,唯有小夫妻两人,面面面相觑,各自心有波澜。
“我隐约想起了一些事情,但不是太清楚!”
靳月开口,眸中流光婉转,“以前在燕王府的暗卫所习武,磕着了头,醒来后有些事情便不大记得……但是这阵子,好似能记起一些了!”
傅九卿的眉心,几不可见的轻蹙了一下,“记起了什么?”
“我曾与一人说过,来日我若住进大宅子,必定要按个秋千,到时候就我一人独坐,不与他人共享。”靳月目不转瞬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