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快速一侧身,燕王妃扑了个空。
众目睽睽之下,燕王妃的手僵在半空,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王妃,您扑蚊子呢?大冷天的,这个真没有!”靳月头也不回的踏入院子。
燕王妃愣怔,这会连哭都忘了,面色灰白的望着拂秀,怎么觉得靳月这般轻车熟路,摆足了姿态,倒像是燕王府的主子??
宋宴伏在床榻上,不许任何人靠近,除非靳氏医馆的人过来,否则他宁可死在床榻上,也不会让人碰一下。
昔年,他磕着碰着,她都能紧张得不行,如今这般血肉模糊,若她还有半分心思,大概会有所动容吧?
“可能是苦肉计!”漠苍背着药箱,跟在靳月身后,“你要小心,千万不能……”
嗤……
靳月皱了皱眉,压着嗓门问,“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没出息?好马还知道不吃回头草,我在你们眼里,连一匹马都不如?”
“那倒不是!你好歹也是比得上一匹汗血宝马的。”漠苍嘀咕,“这不是得提前给你扎一针,预防一下吗?反正我不想让宋宴当我妹夫。”
靳月翻个白眼,“我不介意你牺牲色相,去睡了他!”
漠苍一愣。
他?
谁?
宋宴?
不敢不敢,咱还小,可不敢做出这般牺牲。
听得进门的动静,宋宴抬了眼皮子,模糊的视线里,那影影绰绰的人越走越近,他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