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眼睛都直了,“你这是哪儿弄的?都给我吗?”
“我都这般年岁了,不玩这个,全部送给你,你好好收着便是。”
靳月嚼着花生仁,“时间有点急促,回头我再找找,给你再多找几个式样,如何?”
“嗯!”岁寒连连点头,“我人生地不熟的,还是你有法子。”
“不是我有法子,是我有这个!”她搓着手指,笑盈盈的望着他,“对了,问个问题,使团出使邻国,不都是成年男子或者带着和亲的公主,为什么还带着你这么个小不点?这不太符合常理。你别糊弄我,欺负我读书少,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岁寒摸摸自个的小鼻子,“别人家的孩子,是不能随便出使邻国,可我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靳月托腮,若有所思的瞧着他。
小家伙咧嘴一笑,眉眼晶亮,“因为我是偷跑出来的,悄悄的爬上了马车,等他们发现的时候,队伍都走到半路了,自然不能拿我怎样!”
靳月:“……”
这也行??
“你爹娘不担心吗?”靳月问,“别跟我说,你是跟拓跋公子是一个爹妈生的。我瞧着就不像,眉眼不像,处事风格不像!”
掌柜的让人送了小酥进来,霜枝沏了两杯茶,毕恭毕敬的奉上,继而退到一旁。
“担心有什么用,我早晚是要长大的,难道要他们保护我一辈子吗?”
小家伙吃着荷花酥,“嗯,真好吃,回去的时候我要打包一份。”
靳月点头,捏了块荷花酥往嘴里塞,刹那间满口清香,连舌尖都觉得醉了,“对了,你们什么时候走?”
“你想赶我走吗?”岁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