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某人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背影,安康生眉心紧蹙,一时间不知其意,想了想,他朝着靳月迈步,“月……”
“别过来!”靳月急忙后退,“哥,我还有事,告辞!”
安康生:“……”
这都是怎么了?
“少夫人,怎么了?”霜枝和明珠不解,瞧着靳月这般匆忙,委实有些不太明白。
靳月捂着鼻子,“没事,快走快走,臭死了!”
若是兄长知道这东西之前藏在某人的鞋底,只怕会大义灭亲,宰了漠苍这位亲表兄弟吧!
臭……
的确是臭。
即便那日之后,漠苍便将狼牙拿出来洗了洗,还晒了晒,只可惜啊……
这味儿渗得太深,以至于洗洗晒晒都不管用,味儿是散了些许,但是……
安康生皱眉,怎么……是臭的?
回城的路上黑漆漆的,穿过林子,半道上载上漠苍,进门便被靳月敲了一脑瓜崩,“你真够可以的,拿这东西去寻我哥的玩笑,别以为他脾气好就可以欺负。”
“就一回,我这一拳不能白挨!”漠苍抚着嘴角。
靳月干笑两声,“你还好意思说,他要是真动手,别说是一拳,眼珠子都能给你抠出来。话说回来,宋岚人呢?你给丢哪儿了?”
“别管!”漠苍神秘一笑,“给她个教训,谁让她吃饱了撑的,总来寻你的麻烦。”
靳月懒洋洋的瞧他,“你可别惹出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