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哭丧着脸。
知府衙门的院子里,衙役们刚把积雪清扫干净,骤见着明珠将人丢在院子里,皆是愣怔了一下。
罗捕头啧啧啧的摇头,“大雪刚过,从哪儿刨出个男人出来?别人千里送鹅毛,你这千里送男人,委实少见!”
“少贫嘴!”靳月深吸一口气,“他偷我东西,被当场抓住,关他几天再说!”
罗捕头一愣,“偷你什么了?”
“这个!”靳月指了指腰间的北珠,关于北珠之事,知道的人不多,而且这般圆润的北珠实属罕见,不识货的人只以为这不过是寻常的珍珠。
罗捕头皱眉,吩咐人把这男子拽下去,“没伤着你吧?”
“他倒是没这本事。”靳月冷着眉眼。
安康生缓步行出,“是有人刻意为之。”
靳月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这么冷的天,不好好当你的公主、少夫人,跑这儿凑什么热闹?”安康生转身进了后堂。
靳月就在后面跟着,待入了暖阁,霜枝和明珠便在外头候着。
“你有话要问?”安康生转身去拎了热水泡茶,“没什么好茶叶,你凑合着喝!”
“以往不会说这样的话。”靳月拂袖坐在窗台前,安安稳稳的等着安康生泡茶,“如今委实是生分了,安师爷不再是以前的安师爷了。”
安康生笑而不答,泡了两杯茶,继而坐在靳月跟前,淡然从容之态,好似早已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