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宋宴,顾若离不能弃之不理。
而丁芙蓉身为宋宴的岳母,自然也得过来看看情况。
一帮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慈安宫,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哀家就睡个午觉的功夫,便出了这么大的事,这宫里还能安生,还有安全吗?”
太后转头望着宋玄青,她也不找旁人,专门盯着自己的儿子。
宋玄青是谁?
母后是什么人,他能不清楚?
明面上是在指责他这个当皇帝的不谨慎,宫中安防未能尽善。
实际上,字字斟酌,直指燕王府僭越。宫里是什么地方?
那是天子所居之处,如此行径,不是给皇家摸黑?往皇帝头上扣屎盆子?
皇帝暂时没有立后,所以太后暂摄六宫大权,后宫不得干政,对付不了燕王府和宋宴,可她这个当年的,骂骂自己儿子总不算干政吧!
“母后所言极是!”宋玄青赔笑脸。
做人难,做皇帝更难,做个像人的皇帝,更是难上加难。
“你不用敷衍哀家,哀家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得比谁都清楚!”
太后冷哼,瞧着依旧窝在傅九卿怀里的靳月,面色更是难看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