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丰年皱眉,“口说无凭,你是真的来查细作,还是别有目的,如何证明自己?有信物吗?”
“哎哎哎,你倒是怀疑其我来了?我要不是真心来完成我母亲遗愿,犯得着背弃师父,跑大周来冒险吗?”
漠苍愤愤不平,“我没怀疑你这老东西就是细作,你就偷着乐吧!还敢问我要信物。”
有也不给!
娘说了,那是小舅娘的宝贝,谁都不能给。
“疼疼疼……”
漠苍尖叫,捂着耳朵直叫唤。
靳月揪着他的耳朵,龇牙警告,“以后对我爹说话客气点,不然我就把你耳朵揪下来,听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漠苍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男不跟女斗!
靳月松了手,“爹,现在怎么弄?摊上一个慕容家的事儿,闹不好你我连同傅家,都会被一锅端吧?”
“知道就好!”所以靳丰年之前一直让她不要插手,就是怕事情揭开之后,万一惹出祸来,死的可就不只是他们几个。
昔年的惨烈连坐,至今历历在目。
“爹,傅九卿知道吗?”靳月问。
“这小子一出现,傅九卿就该明白了。”靳丰年叹口气,脑子里却不断回响着「慕容烟」三个字。真是造孽!造孽啊!
年轻时候的冲动,老了老了,报应不爽。
靳月觉得也是,若不是傅九卿默许,漠苍这小子估计早被他大卸八块,丢到乱葬岗去了,她家相公很是小气,最不喜欢陌生男子靠近她,何况是收留府中。
“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宝贝?”靳月咂吧着嘴,摸着下巴沉思,要不然傅九卿怎么就默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