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枝也知道不太可能,但是万一呢?少夫人待她这样好,她总归是要帮少夫人看着点的。
“你别忘了,自己是谁家的奴才!”明珠咬咬牙。
霜枝心里咯噔一声,小声嘀咕,“傅家的。”
倒不是明珠要刻意提醒她,只是明珠这人不太懂得说话,又生怕霜枝的话被少夫人听见,万一万一少夫人当了真,那还得了?干脆,想个由头让霜枝闭嘴。
靳月深吸一口气,走到高高的假山亭上站着,“这院子倒是很大,走着走着就跟走迷宫似的,景致还算将就,比起上宜院倒是差得远了。这么大的园子,是用来休养生息的?”
“公子有时候外出办事,来不及回城,会在这里留宿。”明珠解释。
靳月点点头,这个解释说得通,“傅九卿的病,不是天生落下的吧?”
“奴婢不知!”明珠俯首。
不说就不说吧,反正靳月知道,这肯定不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昨夜傅九卿眉眼间的薄霜,她至今记忆犹新。
别以为她好骗,这两年跟着爹泡在医馆里,她见过不少娘胎里带出来的不足之症,没有一个像他这般。
“南王和傅九卿相交甚深?”靳月问。
明珠应了一声,便又没了动静。
“少夫人?”霜枝笑了笑,“您别揣着事,有话还是去问公子吧?咱们这些当奴才的,有些话委实不方便说,也不敢说。”
靳月伸个懒腰,“我既不为难你们,也不会傅九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若他真的觉得有必要告诉我,定不用我开口,他自己就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