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此言差矣,为夫身上的衣裳,是怎么不翼而飞的?夫人为何窝在为夫怀中?昨夜到底发生何事?是谁道德沦丧?是谁……”
“憋说了!”靳月气鼓鼓的瞪着他。
那还不是因为他快冻死了,她委实没办法,所以……所以……
傅九卿叹口气,他不动还好,这一大喘气,两人便靠得更近了。
冷热交替的瞬间,靳月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的伸手抵在他的胸前,“别、别动!”
是不能动,再动……再动的话,傅九卿可能会……生生憋死,他虽然身子不好,但始终是个正常的男人,一方面要顾忌着她的身子,一方面又想让自己痛快点。
男人最痛苦的事,就是明明软怀香玉,偏偏只能作表面文章。
所以,谁也别动。
可他们不动,不代表外头的人也不会动。
只听得「咣当」一声,是有人以脚踹门的响动,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不可能是山庄里的人所为,也不可能是傅正柏,毕竟谁都知道傅九卿的脾气,没人敢这么做。
除了……
“傅九……”宋烈愣怔了一下。
傅九卿第一反应用被子,将靳月整个罩住,连根头发丝都没让宋烈瞧见。
原就苍白的面色,此刻更添摄人的寒意,幽冷的眸子无光无亮,无温的睨着宋烈。
宋烈喉间一紧,旋即转身出去。
院子里,一帮人就这么眼巴巴的盯着他,南王殿下气呼呼的冲进去,然后颓丧丧的出来,面上似乎还带着难掩的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