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傅九卿来过吗?”许是因为咬着蜜饯的缘故,她的声音很轻。
这话一出口,霜枝和明珠面面相觑,靳丰年保持缄默。
倒是那不知死活的漠苍,扯着嗓门冲着她喊,“没有没有,鬼影子都没见着一个,你在这要死要活,人家不定在哪潇洒快活呢!”
“闭嘴!”
三人异口同声。
霜枝和明珠旋即垂眸,靳丰年轻咳一声,又各自安静下来。
“我……”
还不待漠苍开口,霜枝快速对着明珠使了个眼色,明珠咻的起身。
漠苍是被明珠敲晕扛出去的,动作又快又狠。
霜枝走的时候,知情识趣的关上了房门,她知道少夫人肯定有话要跟靳大夫说,所以乖乖守在了外头。
屋子忽然空了下来,唯剩下火炉里的炭火,偶尔脆响。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问吧!”靳丰年往她身后塞了软垫子,让她能靠坐得更舒服点,“脖子上的伤并不严重,但是你莫用力,体内有东西。”
语罢,靳丰年收起脉枕,起身走到了桌案前坐下,顾自倒了杯水。
抚过疼痛的心口,靳月眸色微沉。
爹说,她体内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