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干什么?”
“找人!”
“找谁?”
“表……”
漠苍忽然咬住舌头,疼痛让他瞬时眼泪汪汪,如此脑子才算清醒起来。
瞧着坐在桌案前,剥着花生喝着茶的女子,他仿佛明白了什么,屁颠颠的坐回原位,重新捧起了汤碗,“你在诈我!”
“傻子!”靳月白了他一眼。
漠苍磨着后槽牙,“你这个骗子!”
“彼此彼此!”靳月喝口茶,润了润嗓子,“找表妹还是表哥?又或者表弟、表姐?小舅娘,应该是表亲没错了。需不需要帮你一起找?细作。”
漠苍喝两口姜汤,身子总算暖和了不少,“你套我的话。”
“不骗傻子骗谁?”她低头剥着花生,动作娴熟得很,指尖轻搓,那乳白色的花生仁就跳到了她的掌心里,随手一丢,不偏不倚的丢进嘴里。
这般动作一气呵成,看得漠苍有些发愣,“你为什么喜欢吃花生?”
“你为什么喜欢喝水,为什么喜欢睡觉?”她反唇相讥。
漠苍想了想,“我想喝就喝,想睡就睡呗!”
“那不就结了。”靳月掸去袖口的花生皮,“如果不舒服就说一声,让人给你请个大夫,别到时候死在我上宜院,我还得费力给你丢乱葬岗喂狼。”
漠苍揉着眉心,“你这女人,怎么就没半句好话。”
“知道就好。”靳月起身,“好了,既然你跟南玥有仇,我暂且不把你扭送大牢,至于你为什么非得跟着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怕那些人,重新找到你而已。”
漠苍理亏,“你、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