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无奈的轻叹一声,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们!
“我只是在想罗捕头的一句话。”靳月揉着眉心,明灭不定的光从窗外落进来,撒在她的睫毛端上,仿佛撒了一层金粉,又在她垂眸瞬间,掩尽一切晦暗,“动机!”
不管做什么事,都应该有动机有缘由。
就好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总归是要有个出处。
无缘无故的杀人,除非本性嗜杀,否则真的很难想象。
“那少夫人觉得,动机是什么?”霜枝追问。
靳月想了想,“我总觉得,跟当年的米粮被劫有关。恨晚,相见恨晚?是这个意思吗?生得这般美丽无双,又把王老爷糊弄得团团转,委实不容易。”
底下人端了药进门,“少夫人,公子的药!”
“哦,交给君山吧!”靳月随手一指。
谁知君山却行了礼,“少夫人,公子眼下昏睡着,怕是不好喂药,咱们这些人粗手粗脚的,免不得会伤及公子,少夫人最是体恤下人,不如您亲自喂?!”
汤药往床头凳上一放,君山便行了礼,快速退出了门外,“奴才去看看,药浴准备得如何了。”
“唉!”靳月还来不及开口,霜枝和明珠也赶紧行礼退下。
得,关键时候都跑得比兔子还快。
靳月挠挠头,喂药就喂药吧,之前在爹的医馆,也不是没给病人喂过药。
可是……那些病人都是清醒的,递了药就自个喝了,现在傅九卿是睡着的,双眸紧闭,唇线紧抿,这要如何喂?总不能掰开嘴就往他嗓子里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