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宋宴怒不可遏。
让他立下字据,离靳月远点?
不可能,绝不可能!
“好!”宋云奎倒是应下了。
“爹?”宋宴骇然。
他没想到父亲会服软,毕竟以燕王府的威势,谁敢造次?
他从小到大,瞧着父亲威风八面的,除了对待母亲时尚存温柔,其他时候,委实没跟谁服过软,今儿这是怎么了?
“我不会写的!”宋宴咬着牙。
“那就给我滚出燕王府!”宋云奎黑着脸,半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宋宴但凡有点骨气,都能咬着牙挺过去,然则他心里很清楚,人们畏他怕他,只是因为忌惮燕王府。
若是没了燕王府,他这个威风八面的小王爷,还能有什么值得他人敬畏?
白纸黑字,傅九卿说,宋宴写。
靳月一开始是懵的,后来是愤怒,如今倒是有些幸灾乐祸。
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这事,好像是傅九卿早就算计好的,否则谁敢对小王爷动手?
谁又敢在燕王爷面前,逼着宋宴立下字据,绝不再纠缠她?
这招釜底抽薪,真是极好的。
从傅府出来,宋云奎灰头土脸,宋宴垂头丧气,父子两个算是吃了大亏,彻底的颜面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