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仲怔,“五少夫人,您、您称四公子为……”
靳月颇为不解,不知错在何处,“难道我不该随傅九卿叫一声四哥吗?是排行老四没错吧?”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守望面上有些微恙,“在傅家,连底下的奴才,都是傻子傻子的叫,没人会把四公子当主子,顶多是老爷夫人在场,凑凑场面罢了!”
“既然是四公子,不管是傻子还是正常人,那就是四哥。”靳月笑了笑,将水递给有些噎着的傅东宝,“吃完饭,就带着四哥回去吧!以后可一定要看好了,这不是衡州,万一四哥闯出祸来,谁也担待不起。”
“是是是!”守望连连点头。
吃过饭,傅东宝死赖着不肯走,守望怎么哄都不管用,直到靳月让霜枝买了一根冰糖葫芦,傅东宝才安生下来,掰下糖葫芦顶端最大的那颗大糖果,递到了靳月面前,“五弟媳妇,好好吃。”
靳月笑了笑,伸手接过,“谢谢,四哥一定要乖乖回家。”
“嗯,回家!”傅东宝笑呵呵的吃着冰糖狐狸,忽然又好似想起了什么,盯着靳月瞧了半晌,压着嗓子低低的说,“要小心!”
就这三个字,让靳月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傻子说傻话,原本不该当真,可傅东宝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怪异……
出了门,守望小心的搀着傅东宝,“四公子,您不该吓唬五少夫人,人家对你这么好,您还这么说!”
“五弟媳妇是好人,宝宝……要保护她。”傅东宝吃着冰糖葫芦,气呼呼的瞪着守望,“不能欺负她。”
守望无奈的笑了笑,“是是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