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枝撇撇嘴,“难保不会惹出点阴招,对付咱们傅家,所以少夫人以后定要小心。”
靳月眉心微挑,“傅九卿让你背这些东西,你怕也费了不少精力,勉强通过考验。”
霜枝张了张嘴,终是没能想出合适的话来,只得讪讪的喊了声,“少夫人……”
“他住在何处?”靳月接过霜枝手中的帕子,擦了把脸,人也清醒了不少。
抱着大氅,喝了口水,靳月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带我去找他。”
“奴婢不熟!”霜枝忙跟上,“奴婢也是头一回来。”
“他让你背下说辞,竟没让你背下酒坊的地形图?”靳月皱眉。
霜枝摇摇头,软着声音低语,“是君山让背的,不是公子……”
“还不都一样?”靳月抱着大氅走在二楼的回廊里,长长的回廊也不知通向何处,楼上那么多房间,底下还有那么多房间,这边是蒸场,那边是酒糟池,还有用来烧制酒坛酒缸的泥窑。
别看杯酒入喉来得痛快,酿酒过程却是丝毫马虎不得,错了一点,酿出来的酒,味道就会完全不一样。“到底……在哪?”靳月犹豫了一下。
因为后院出事,原本在酒坊里干活的工人都被带到了前厅待着,所以这附近空空荡荡的。屋舍都差不多,靳月绕了一圈也没瞧见半个人影!
“你真的不识得路?”靳月问。
霜枝摇摇头,“奴婢没来过。”
“少夫人?”酒坊的管事行了礼,“您怎么在这呢?”
“管事,我要找傅……嗯,找我家相公!”靳月抱紧怀中的大氅,“他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