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靳月醒来,霜枝忙不迭上前将其搀起。
瞧着靳月身上松松垮垮的披着肚……兜,肩头往下的位置,还存着未褪的殷红,霜枝的脸瞬时红了些许,忙不迭替着靳月将带子系好,快速取了早就备下的衣裳,为其披上,“少夫人,别冻着!”
靳月咬着后槽牙,该死的傅狐狸!
花厅内……
傅正柏和陈酿都在,傅九卿进去的时候,视线只是在桌案上掠过一眼,便敛眸行了礼,“陈大人,爹!”
“傅兄,此事你与五公子好生商议,我终是外人,不方便说什么,告辞!”陈酿起身,冲着傅正柏拱了拱手。
傅正柏起身回礼,面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无奈,“多谢陈大人!”
陈酿走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傅九卿。
“坐!”傅正柏落座,端起杯盏喝上一口,神色颇为凝重的问,“你的身子如何?”
傅九卿敛眸,声音凉凉的,“爹有话还是直说吧!”
傅正柏端着杯盏的手,在空中稍稍一滞,终是慢慢的落在了桌案上。
他将桌案上的帖子递了出去,面色凝重的开口,“你自己看看吧!”
饶是不用看,傅九卿也认得这是什么东西,尤其是上头的燕子标记。
“燕王府的东西。”傅九卿未有伸手去接,反而转手接住了君山奉上的茶盏,若无其事的执杯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