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鲲望着容彻,这一次,是有一个十分熟悉他们这些人的人故意设计的。
但能对韩先生也了解到这个份上的人,可不对,如今在京城的,也就一个——大爷容海。
容彻眉头狠狠锁在一起:“写信。告诉大哥韩先生回京的路程。”
阿鲲知道容彻是要试探了,立即应下。
但等阿鲲离开,容彻已是彻底不放心孤身一人在京的魏卿卿了。
“是容二爷吗?”想着,不远处有侍卫来问。
容彻冷冷看过去,那侍卫都被冻得打了个哆嗦,才忙低下头回禀道:“西南送来急报,皇上要立即启程。”
容彻负在身后的手收紧,此番西南的暴乱也来得太突然了,但他早已安排了几波人去查探,都是有去无回,这也是他选择跟皇帝出来的原因之一,西南临近塞北,如若西南大乱,塞北必然也会受牵连,到时候国公府最大的倚仗,便要出事了。
信送到容海手里时,已经到了第二天。
他在长公主房间的暖榻上睡了一夜,起来听到消息,便要出去,却见长公主不知何时也醒来了:“外头还冷,你就在屋子里看了信吧,是二弟送来的,想必也只是问问二弟妹的事。”
容海看着如今对自己态度越发软了的长公主,微微一笑:“时辰尚早,公主在歇会儿。”说着,便径直拨开珠帘出去了。
长公主见他如此,被子里的手已经紧紧攥住了衣裳:“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珠帘晃动,容海停住了脚步,回头浅笑看她:“我心里没有气。”
“那为何自我回来,你再不复从前的模样?”长公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