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话，你的法身很难炼制？”

“哼，听你的话，你对修炼还一无所知。可恨的侠客甲，若不是打碎我那珍贵的云雾法身，我也不会落入这里。”凌云子怨气极重，语调沉闷。

“嗯？”方宁微微皱眉。

“老实回答问题，别胡乱牵扯，”安德森立刻上前呵斥，“你是不是还没有吃够苦头？”

“哼，法身自然难炼，每一具能掩人耳目的替身，都要消耗大量材料，精力，老道的身家，还比不上诸多大能，能弄出一具来，已经是侥幸，哪里还能有更多？”凌云子冷冷道。

“呵呵，到这种地步，你还在撒谎，你明明还有三分之一真身，藏在外面……”方宁缓缓道。

凌云子闻言，一开始的冰冷态度顿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骇然。

“你，你怎么会知道？不，不可能，就算是此界天道，也不可能知道我还藏有三分之一的真身！”他异常震惊，俨然不是作伪。

方宁只觉心中暗爽，大爷的厉害，终于再次展现无疑。

“呵呵，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地域之广，无所不包。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远远超过你的想象。做人，还是诚实些好。”方宁淡淡地说道。

凌云子默然不语，再没有之前的嚣张。

“大富豪，你又在装了。”不知为何，大爷突然插入一句。

“瞧你说的，人活着不装一把，那和咸鱼还有什么区别？”方宁理直气壮。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你老拿我的本事来装，是不是该收你点版权费？”大爷趁机道。

“卧槽……你果然不会说废话的，”方宁立刻拒绝，“咱俩一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怎么还能产生版权问题？”

“……”大爷哑口无言，良久才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