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人来人往,她们就站在路边,表情都很淡然。
裴釉越来越想不通。
她在公司工作了两年,一直都只有她这个年轻人在,所以其他的叔叔阿姨都很照顾她,因此裴釉从来没体会过什么叫做职场的危险。
但她今天突然间就觉得自己差点经历了一遭。
她对酒精的味道很敏感,对酒精本身更加敏感。
以前就是因为误食了一口,半夜发高烧进了医院,浑身泛红还长痘,把家里给吓坏了,所以从小她就知道自己不能碰这东西。
丁棠显然就是在拿她的性命“开玩笑”。
“小釉姐,我…&ot;
“我是有点好奇,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别人酒精过敏的症状。”
好他妈隆理直气壮。
裴釉一时语塞。
她扶了下额,正准备开口说点什么,霍意迟已经出现在她的身边,对着丁棠说:“你在饭店内所做的一切,已经被我录了视频。”
霍意迟的神情带着寒意:“你明知道她酒精过敏,却还趁着她去洗手间的时候往杯子里倒酒。”
丁棠眉头皱着:“你谁啊?管这么多。”
“你不配知道我是谁。”
霍意迟说完,拉着有些疲惫的裴釉,打算回到饭店。
因为出来忘记带包,再怎么说也要把包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