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敢吹得太重,都只是轻轻地朝着伤处吹着。
两个人的手都有些凉。
也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传来的温度。
霍意迟的睫毛又颤了一下。
她想抽回手,因为裴釉的吹气让她有些头皮发麻。
不是因为疼痛。
而是……
酥/麻。
裴釉对她而言,向来都没有多少的抵抗力。
这样亲密的动作一直都不怎么有,让她一点儿也不习惯。
可是她又好贪恋这样的感觉。
裴釉甚至还拉过她的左手,也对着上面的两处地方吹气。
霍意迟绷着神经。
不知道时间走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
裴釉才重新拿起冻疮膏:“现在开始涂药。”
霍意迟轻声道:“好。”
冻疮膏挤出来以后,裴釉先是抹到了自己的食指指腹,接着才往伤处抹。
她的动作依旧很轻很温柔,并且还时不时地看霍意迟的脸。
或者说反应。
“疼吗?”裴釉又问。
霍意迟依旧是摇头:“不疼。”
“那就好。”
“需要拍吗?”霍意迟问,“拍你现在给我涂药的照片。”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