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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卿仔细地反锁了房门,这才走过来坐在她旁边。

“顾卿卿,”顾匪低声道,“其实易感期难受的感觉已经过去了,只是……”

只是安抚到一半中断了,不上不下的,虽然不难受了,可是身体被勾起了一丢丢欲念,却不能缓解,痒得慌,腺体也闷得慌。

顾匪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只有自己听得到。

“所以……”最后顾匪眨眨眼,继续道,“顾卿卿,其实不用再继续安抚了。”

顾卿卿坐过来,撩起她的头发,手指掠过她微红的腺体处。

“真的不要?”顾卿卿轻声问。

顾匪咬着牙,敏锐地哆嗦一下,没有回答。

顾卿卿拿起一旁的丝巾,这次没有拴住她的手,而是温柔地系在她的眼睛上。

视觉一下子被封闭,顾匪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触觉、嗅觉、听觉一下子变得敏锐起来,她极没安全感地抱紧顾卿卿的手臂,一时间,甚至忘了去摘下丝巾。

“顾卿卿,你干什么?”顾匪的声音也软了下去。

“安,抚,呀。”顾卿卿声音很轻,一字一顿道。

说着,顾卿卿手指滑过她的下巴,指甲尖撩得她痒痒的。顾匪紧张地颤抖着,也不说话了,像小猫似的轻轻呜咽。

顾卿卿鼻尖轻嗅着,辨别顾匪信息素中隐藏的情绪变化。

在a、o之间,信息素是绝对不会说谎的,她们能够闻到对方信息素的气息,并且从中感觉到对方的情绪。比如在刚才的安抚之前,顾卿卿从顾匪信息素中,读出的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