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匪却毫无所查,自顾自地咬了一口,抬头对她笑:“好甜。”
顾卿卿:“……”
顾匪又凑近仔细嗅了嗅:“好香。”
顾卿卿这下彻底没了力气,差点儿瘫在水里。
顾匪仰头看着她,眸中满是甜甜的笑意,又低下头继续轻轻蹭啊蹭。
顾卿卿花了近两个小时,终于艰难地洗碗这次澡。喝醉后的顾匪异常粘人,就连吹头发的时候,都紧紧抱着顾卿卿的腰肢。
顾卿卿握着吹风机,仔细地帮顾匪理着头发,将后颈处的长发吹开时,顾卿卿突然看见一个明显的红色凸起。
顾匪的腺体变红了。
顾卿卿关上吹风机,将手指靠近一些,果然感觉到有些烫。而顾匪也不满地咕哝一声,动了动后脖颈,不知是想躲开她的触碰,还是想要让她再摸一下。
顾卿卿呆愣愣地看了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时隔两个多月,顾匪的易感期又到了。
而且要命的是,顾匪喝醉了,大脑是控制不住信息素的分泌的。也就是说,现在的浴室中,甚至外边的寝室里,都可能满是顾匪的信息素。
而她之所以这么久都没醒酒,还尤其地粘人,刚才洗澡时就无意识地将顾卿卿折腾得够呛,也是因为易感期的原因。
“顾卿卿,怎么了?”顾匪感觉到热风消失,在顾卿卿腰上蹭了一下,低声道。
“……没什么。”顾卿卿轻咬下唇,声音镇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继续帮她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