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五日了,她长这大,还是头一次和哥哥分别这么久,怪想念他的。
雪琴笑着回道:“奴婢只知道老爷让大少爷去陵川,至于旁的,奴婢也不太清楚,左右明日个见了老爷,大小姐再问也不迟。”说完这才告退了下去。
话说陵川这头,沈玉说服钱县令和魏师爷去了花厅,这才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只是说事成之后,许钱县令一千两银子作为酬金,望秉公办理这些。
要知道,钱县令虽是个七品芝麻官官,一个月的俸禄也就三十两白银,他这个人在官场上待了快二十年,好的没学会,那奢靡之风,可学得一样不落。
这么些年,又迷上女色,花出去的银子,像流水一样,另还有一大家子人,靠他养活。
光靠这点俸禄,就连塞牙缝都不够,有人送钱上门,就是爷,是他祖宗,方才那点过节,他全都不记得了。
那钱县令黑着的脸,立马跟朵花似的,不由咧嘴笑道:“沈公子快人快语,这话好说,好说!”那丑恶的嘴角,就快把一旁的江子扬看吐了。
魏师爷跟他一丘之貉,比之方才进来时,笑得更殷勤了。
一会儿吩咐人斟茶,一会儿叫人上点心,竟比伺候亲爹还尽心。
江子扬可没心情吃,脸色僵着,不太好看。
魏师爷没有介意,贴身上去,讨好道:“这位公子,可是茶点不合胃口,不如再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