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衙差愣了瞬,才看向沈玉问:“那……”
意思是他们是一伙的,是不是也要叉出去?
钱县令被人打断好事,本就火大,这会儿见了江子扬,早已是气得七窍生烟。
好个狂徒,他说呢?原来是叫了帮手过来,他不发威,还把他当病猫不成,正要说:“不必叉了,一人打三十大板。”来解心头之恨时。
沈玉却打断他:“钱大人,请稍安勿躁!草民这位仁兄并非有意冒犯大人,中间不过是误会,还请钱大人借一步说话?”
官场有官场之道,做生意也有做生意之道。
可升官发财,却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除非他是个清官,就当他没说,可瞧钱县令这样,显然不是,非但不是,还是不折不扣的昏官。
若是昏官,这就好说了。
钱县令听他这么说,不由当场愣住,正在思忖时,又听沈玉道:“大人为官多年,自有大人的一套办案方式,草民这位仁兄初来乍到,难免许多不周之处,就算得罪了钱大人,也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并非故意跟大人作对,还请大人不计前嫌,给草民这位仁兄一个机会。”
钱县令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合情合理,更听得他说的那些,似乎话里有话,心头的怒气,也消了大半。
这才道:“那好,本官且听你一回,看你有何话好说。”这才带着魏师爷,一块退到内堂的花厅。
沈府
话说沈珠喝了几日药,身子也大好了。这日她起了个早,就动身去沈老太太房里请安,刚步到房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来欢笑声。
一穿着杏色衣服的丫鬟,打帘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