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边艺人一愣,面色尴尬:“啊,这个……有阵子了。”
温酒微点头。
那艺人拍拍她肩膀:“其实没什么,不就是谣言吗?”
温酒抬眸,从镜子里看向那艺人,问:“那你相信谣言吗?”
镜子里的艺人眨眨眼,手摸了摸鼻尖,撇开视线说:“害,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别想太多,好好拍戏。”
温酒定定看她几秒,收回视线。
再拍戏,温酒认真很多,只是换妆和下戏时特别沉默,也不再和往常那样对别人笑着开玩笑,更多的时候她坐在一边,低头看剧本,身形孤独而单薄。
一周后,邵清清带来消息,说她们剧组要集体搬到影视城北边,是因为什么,不言而喻,温酒下戏时就听到工作人员抱怨:“烦死了,又要搬一阵子,我这个老腰还能不能好了。”
“我也不想搬啊,有人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你有什么办法?”
“真是,人好歹是五六年打拼才有现在的地位,这新人就该好好磨练演技,整天动杂七杂八的心思,现在好了,受罪的是我们。”
温酒听到这些话正低头看剧本,她身形晃了下,面色苍白如纸,额头隐隐出细汗,阳光照耀,亮晶晶的。
邵清清最先发现温酒不对劲,她叫两声都没得到回应,不由皱眉:“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