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寒凉重,起了夜风,吹在身上冷飕飕的,犹如刀刃擦过脸颊,景园拢了拢衣服,平静道:“我没事,对不起,没提前给你说。”
叶辞夕本就吓个半死,听到她说对不起更惶恐,忙道:“没事没事,您没事就好,那您现在回房了吗?”
景园嗓音和着冷风,更显清透:“嗯,回了。”
“回了就好。”叶辞夕松口气:“那您早点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景园应下后挂了电话,她靠在阳台的栏杆旁,风吹起秀发,有几缕缠在细长的脖颈处,极致的白与黑,形成鲜明对比。她伸手拨了拨,低头看手机上的日期。
马上就是九月底了。
马上——就是那人的忌日了。
“景园,我快过生日了,你不送我礼物吗?”
“你想要什么礼物?”
“哪有人像你这样的,送人礼物还带问人家的。”
她囧了囧,低头:“对不起。”
“逗你呢。”女孩笑的灿烂:“我吗,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礼物,只想要一束花。”
她说完眨眼,一脸调皮和得瑟,细碎阳光照在她肩膀和脸上,说不出的明艳:“必须你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