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安寒要走,顾晓池开口把人留下了。
是因为这女人的缘故吗?顾晓池也不知道。
从小到大,不知有多少人给她表白。心动?顾晓池从没有过。甚至她对安寒承认的那句“xg冷淡”,在顾晓池这里,并非完全的玩笑话。
顾晓池走过去,还没站定,女人的胳膊,就水蛇一般勾上了她的脖子。
轻轻一个转身,顾晓池就被女人,抵在了她刚才倚着的墙上。
墙面上好像还有女人刚刚靠过的温度。肌肤的温度。
女人的手揽着顾晓池的脖子,脚从大了半码的高跟鞋里,很轻易的伸出来,先是在顾晓池的牛仔裤上蹭了两蹭,又伸腿,缠住了顾晓池的小腿。
整个人像水蛇,像藤蔓,顾晓池就是她攀缘的一棵树,她媚若无骨。
顾晓池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任何人这样靠近过,一下子背心里的汗都沁出来了。
下一秒,更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女人的唇,直接盖上了顾晓池的唇。
顾晓池的瞳孔一瞬放大。
女人嘴里的液体,涌入顾晓池的嘴里。这酒很烈,甚至有一种呛人的香料味,但并不难以入口,可能是因为被女人在嘴里含的久了,带了她嘴里温润的热度。
女人轻碰了顾晓池的唇一瞬,又很快远离,退开几步,靠到了顾晓池对面的墙上。
她这样柔,这样媚,好像总要靠着什么才舒服。
现在顾晓池跟她,隔着一人多的距离,遥遥对视。刚才的亲密,短的好像一瞬的幻觉。
女人问顾晓池:“想要更多么?”
“想要,就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