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池闷头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葛苇拉了她一把:“你怎么每次都真的想去洗手间?你跟马桶感情特别深还是怎么着?”
“傻。”
她伸手点了一下顾晓池的鼻子,笑盈盈的看着顾晓池。
葛苇每次说顾晓池“傻”的时候,语气挺不一样的。
带着点调戏的意思,千回百转的还有音调变化。又带着点娇软,显得对顾晓池很宠溺,有种拿她没办法、只能放在身边宠着的感觉。
顾晓池喜欢葛苇拿她没办法。
尤其现在,她远离葛苇一天了,虽然都出现在同一个场合,但只能远远看着、靠近不得,心里反而更加痒痒的。
当葛苇绯红着眼角,流转着眼波,对顾晓池娇嗔出一个“傻”字时。
顾晓池不由自主的靠过去,又想起这还是在餐厅外的走廊,一时傻愣愣的站着,又不想退。
倒是葛苇没什么忌讳,伸手把她腰一揽,手指又在顾晓池的腰窝上点了一下。“我饿了。”她说。
瞟顾晓池的那一眼,眉眼含春。
顾晓池一愣。
饿了……?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么?
顾晓池想起白天在酒店被打断的一幕,只剩她一人倒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鸟叫。
像窗外明晃晃的太阳,燥热的感觉。
葛苇拉着顾晓池的手往外走,顾晓池这才发现她装备挺齐全,口罩和帽子都带出来了。
又拦了一辆车,报出口的却不是酒店地址,而且一个顾晓池挺陌生的地名。
葛苇瞥了顾晓池一眼,帽檐下飞扬的眼尾,狐狸似的:“我怎么觉得,有人显得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