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发现,答案好像不需要思考,直接印在了她的心上。
像她无数次在冬夜里,饮下刀割一般的冷风,拼了命跑向葛苇一样。
像她无数次在车后座,把葛苇紧紧抱在怀里,怕她随时会消失一样。
像她无数次在烟盒上,画出葛苇的小像,用心到连睫毛的颤动都画出一样。
答案只有一个。
“为你,千千万万遍。”
葛苇抱了顾晓池一会儿,问她:“你耽误我又拿一影后奖杯,那我呢?没耽误你什么吧?”
“有啊。”顾晓池说:“每次我想画画的时候,你都来闹。”
像只猫,随时霸占着主人键盘不挪窝的那种。
葛苇嘁了一声:“我耽误你成画家了?”
顾晓池笑:“可能吧。”
“那要是你成了特伟大的画家,你的画卖多少钱一副?”葛苇问。
“不知道。”顾晓池还在笑:“价值千金吧。”
葛苇放开了顾晓池的腰。
她想了想,从手边的台子上摸过两根薯条,塞到顾晓池手里。
顾晓池一愣:“我没饿。”
葛苇一本正经的说:“这是金条,两整根呢,买你画用的。”
说完转身就往客厅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