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顾晓池的裤腰往外拽,又放手,弹回来,又勾住。
明明也没做什么,没摸她,没亲她,可顾晓池的一颗心,扑通,扑通,剧烈的狂跳了起来。
千年得道的妖精。
终于,葛苇向顾晓池的脸旁边凑了过来,附在顾晓池的耳边。
不过还是没亲她,也没碰她,只是长长的假睫毛,扫过顾晓池的耳垂。
顾晓池浑身的毛孔舒张,脖子上红了一片。
葛苇附在她耳边说:“你今天白天是说……我们,不熟?”
她又退开一步,望着顾晓池笑。
慵懒的。妖娆的。志在必得的。
知道顾晓池的人和心,都在她的手掌之中。
这时,她又不再像那歌女,变成平时的葛苇了。
顾晓池红着脸不说话,葛苇好像也没想等她回答,修长的手指又伸出来,勾着顾晓池的裤腰,拽着她的牛仔裤,把她往车上带。
两人一起到了车后座。
关门关的太急,葛苇的一只高跟鞋,还掉在了车外面。
顾晓池想起身去捡,葛苇把她按下去:“算了。”
空调都没开,两个人进来,狭小的车厢里很快燥热起来。
葛苇问顾晓池:“你说……我们……熟不熟?”
吻落在顾晓池的眉毛,眼皮,鼻尖,嘴角。
顾晓池一个翻身。
葛苇淡黄色的t恤透着汗,变成了深一点的姜黄,黏在身上。
顾晓池反问葛苇:“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