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苇身份的特殊性摆在这儿,如果顾晓池不想自己的世界被打扰,就必须隔着这样的距离。
不近不远,尴尴尬尬。明明葛苇就在身边,可抬起手,又是触不到的距离。
送安寒出小区以后,二人回家。
葛苇是有点醉了,她不止喝了安寒带来的二锅头,兴致起来以后,还喝了好多家里的洋酒。
顾晓池看了几眼,没再拦她。
总觉得葛苇有点买醉的意思。
葛苇回家后跌跌撞撞换了拖鞋,坐在沙发边吃荔枝。
那本来是顾晓池给安寒准备的,这会儿她倒吃的很起劲。
顾晓池没拦她,沉默的走过去,坐在葛苇身边,把葛苇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手里拿着一盒青草膏,把葛苇的拖鞋脱了,给她擦着脚踝上的蚊子包。
葛苇笑嘻嘻的,剥了一颗荔枝含在嘴里,往顾晓池嘴边凑。
荔枝的果实,洁白晶莹,在客厅白炽的灯光下照着,像是半透明。
灯下看美人,也不知是荔枝更新鲜,还是美人的皮肤更柔滑,嫩得好像能掐出甜甜的汁水来。
葛苇喝多了,存心勾引顾晓池,荔枝塞到顾晓池的嘴里,一人一半咬着吃。
到这里还是正常操作,可接下来,葛苇没把荔枝核吐出来,一下子含在她自己嘴里,一下子推进顾晓池嘴里。
舌头柔软的痴缠间,偏偏有一个硬核,一刺一刺的,带着刺激的意味。
两人的舌头抵着,想把荔枝核推出去,就得用力,反而贴的更紧。
一来一去,你进我退。像太极,像跳舞,像恋爱。
要不怎么说葛苇是得了道的妖精呢。
亲着亲着,就坐到了顾晓池的膝盖上。顾晓池手里的一盒青草膏,早不知什么时候就掉在了地上。
葛苇半咬着唇问:“想么?”